齐君慕点了点头。
林萧岔开了话题,他道:“皇上,睿王和瑾亲王那里进展的如何了?”
齐君慕顺着他的话说道:“睿王那里进展的很顺利,北境那里就比较曲折了。瑾亲王说,常胜的死很有有蹊跷,怕是银财外露,引起了贼人惦记。”
“皇上相信瑾亲王这话?”林萧忍不住道:“常胜死之地离北境不过十里。这么说虽然有些过分,但有北境军在那里镇压着,哪个贼人敢动常胜?”
后面的话林萧没有说出来,这事儿要么是常胜死的地方不对,要么是齐君灼在说谎。
齐君慕沉默下来,他抿了抿嘴轻声道:“舅舅,你当明白,阿灼自幼跟在朕身边,朕拿他当亲弟弟来看待的。兄弟之间谈信不信任,太伤感情。”
林萧看着皇帝紧绷的脸皮,他叹声道:“皇上说的是,可能是臣想的太多了。”
说罢这话,林萧把话题转移到今年的恩科上。
皇帝跟着他的话指点了几句,看得出有些心不在焉的。
林萧知道皇帝心情可能不是很好,又说了两句恩科的准备情况就退下了。
林萧离开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齐君慕,只见皇帝面色紧绷的看着御案,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浑身散发着孤冷之感。
林萧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等房内只剩下齐君慕一个人时,他喊来了阮吉庆低声吩咐道:“让夏果来一趟。”
皇帝声音有点冷,阮吉庆也不敢猜测什么。
夏果匆匆赶来,心里是极苦的,上次皇帝吩咐他的事他还没有查到结果,现在皇帝把他叫来,说不定是要责骂他的。
不过出乎夏果意料之外,皇帝根本没有责备他,而是冷眼看着他,又低声吩咐了些别的。
听到皇帝的吩咐,夏果眨了眨眼,最后道:“皇上放心,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齐君慕嗯了声,让他退下。
齐君慕再一次接到齐君灼从北境送来的信时,京城出现了刺客。
刺伤了正在寻花问柳的温耀和齐凡。
齐凡和温耀被人刺到胸口,很是要命的地方,恰好齐君佑经过,抓住了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