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沧澜坐在一处距离论道堂不远的亭中,烹茶煮水,时不时再凝练傀儡,便已经将所有弟子的不停表现,尽收眼底。
下课之后,南星长老叫来月见微,对他颇为欣慰地说道:“是个好苗子。”
月见微笑眯眯地说:“长老慧眼如炬,不过,这节课我都不曾开口,长老如何就看穿了我的本质?”
南星长老也是笑吟吟地说道:“你可是第二个初次听我讲课,没有睡着的弟子,可见道根深厚,慧心天成。”
月见微:“……”
他笑容凝固,看着南星长老扬长而去的缥缈身姿,笑容逐渐消失。
这他娘的什么歪门道理?
再看旁边,墨云泽已经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嘴角还冒着泡泡。
其他弟子也都趴了一大片,好一点的也在揉着眼睛。
月见微顿时震惊了,道:“虽然听着无聊,也不至于真的睡着吧?”
一道钟声从遥远的山巅传来,钟声嗡鸣,悠扬古远,弟子们皆是瞌睡虫跑尽,都睁开了眼睛还有些迷蒙地看着彼此。
“哎呀,南星长老已经走了,我又睡了大半节课。”
“这简直比念经还厉害,每逢他的课,我必然要再睡个回笼觉。”
“困死我了。”墨云泽打着哈欠,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嘟囔道:“我早就提议过,南星长老的课有必要取缔,好生跟着他学阵法就够了,做什么还要听这种全都是大道理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