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宗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墨沧澜,道:“你不过一峰之主,你敢……”
也敢出此狂言?
墨沧澜并未让他说完,只勾了勾唇角,风轻云淡地说道:“我不过一峰之主,你可试试看,我究竟能否,shā • rén于无形,让你在睡梦之中,就丢了性命。”
接着,墨沧澜轻笑一声,道:“我敢不敢,你说呢?”
冯宗:“……”
这话一出,包括宋长离在内,数位请来的长老齐刷刷变了脸色。
这……这一时间,竟是叫人想起了一些本已经被遗忘了的过去。
当即便有人打圆场,道:“墨峰主,万事好商量,一切都还在讨论之中,不用过早下定论嘛!”
“是啊是啊,冯家说不定就是一时想不开而已,又没说不管冯长道的事情,你也不必动怒。”
就连宋长离都停了扇子,咳嗽一声,道:“墨雪衣,耐心,耐心。”
月见微被帅了一脸,但又颇为不解,不就是说了几句狠话,怎地就这么大反应?
冯宗气得整张脸上,连胡子都是发抖的,他指着墨沧澜的鼻子,道:“归元神宗,一峰之主,竟然如此肆意妄为,无理取闹,我定要去道宗,告你才好!”
“告就告,提早告,提早死。”墨沧澜不以为然地说完,勾了勾唇,又揽住了月见微的肩膀,很是亲昵地说:“走了微微,不必与他们多说废话,浪费时间。”
月见微已经晕晕乎乎地被美色所惑,自然乖巧不已地跟着墨沧澜走了。
佘灵玉等人见状,也都随之离开。
宋长离看到面无血色的几位各宗长老,禁不住嗤笑了一声,幸灾乐祸地连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他说不定,就只是说说罢了。”
“说说罢了?”一位长老脸色铁青,道:“他说了你说了三个字,你让我们,当做说说而已?”
冯哲年龄小,不懂其中缘由,便道:“切,那墨沧澜,空有一张脸,难不成还真能shā • rén于无形,与我整个冯家作对不成?他做了百年废人,如今也不成气候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他算个什么东西?”
“你懂个屁!”一位武家的长老爆了粗口,道:“你们冯家,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那个祖宗,若他真盯上你们,冯氏还是好自为之吧!我是不想和他那种人为敌,原本这件事情,也牵扯不上我们武家什么狗屁倒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