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微冷冷说道:“这与你又有何干系?你先保住自己的小命为好,再多言几句,也不过是犬吠罢了。”
说完,月见微不欲与他多言,拉着墨沧澜拿着灵草便就离开了此处。
那孤渊飞文身边,也站着其他孤渊世家的弟子,只是,有些人不曾见过月见微,有些人虽与他认识,却没想好到底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他,所以暂且不做那个出头鸟了。
月见微走后,孤渊飞文脸色铁青地说道:“他以前在家族之时,便是一贯最会不要脸地像个娼妓一样见人便勾搭,孤渊烬护着他也就罢了,竟是连孤渊枫颜也处处相帮,甚至就连陛下都……”
“慎言吧。”孤渊西和扫了他一眼,道:“他能让那么多人护着他,也算是本事,男扮女装雄性麟子这么大的事情,都能被人给压下来,不准家族再以此为由追究他的责任,他如今又岂是你能随意欺辱的?”
孤渊飞文怒不可遏,道:“雄性麟子降世,必要给家族带来不幸和灾难,难不成,这些都不管了?”
孤渊西和眯了眯眼睛,道:“你若硬是要管,只怕孤渊太仪的灭族之祸尚未成型,你就先被人给解决了。”
“……”
………………
“方才那对你充满恶意之人,又是何人?”墨沧澜问道。
月见微说:“不过是一个以前一起住在宫中当质子的族人罢了。”
墨沧澜见他并不在意,便继续问道:“你得罪过他?”
月见微笑了笑,道:“与其说我得罪过他,倒不如说他得罪过我。怎么说呢,深仇大恨倒是没有,就是我与他差不多同时去主家当人质,只是呢,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没多久就得了孤渊皇的喜爱,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你应当也知道,以前族内都传言,说我是将来的太子妃。虽然也有很多人厌恶我,但那几个有话语权的,都甚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