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微说:“这个我还真不怕,他要是能看上别人,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墨意寒也是颇为认同,点了点头道:“我自己生的儿子,我自己清楚他的为人,云泽倒是不好说,反正沧澜是绝不可能做那等背信弃义抛弃糟糠夫的混蛋玩意儿。”
月见微眼皮子一跳,心中禁不住暗自感慨:这话,听起来话里有话,意有所指啊。
不过,月轻鸿做的那摊子事儿,哪怕自己也很无辜,但看起来就是渣的要命。
还好墨沧澜随了墨意寒。
墨意寒想了片刻,轻叹口气,放下那杯已经凉了的茶水,道:“倒也还好,至少容氏家大业大,陵王乃是他的亲生父亲,沧澜在上界,也不至于没有人照顾了,多少我也能放下心来。”
月见微欲言又止地看着墨意寒,眼神里面透着些担忧。
墨意寒哪儿能看不出来,从他那日喷了口血昏迷几日,醒来之后便发现身边人都拘谨小心了不少,原本对他还挺放肆的碧霄长老,也收敛起来,月见微那双藏不住事儿的眼睛,墨意寒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墨意寒也不想叫人担心,便叹了口气,笑了一笑,道:“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瞅着我,我这人虽然心里面能藏着事儿,但这种丧夫的大事,还真就藏不住。”
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