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那宁非和小世子,不知为何,蔺太如莫名有种按耐不住的小激动。
蔺太如也笑了笑,很是客气道:“月小友,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你。”
白落英意识到什么,道:“你们竟是认识的?你这一路上,可没告诉我。”
月见微打量着蔺太如,道:“倒也不算认识,毕竟不曾说过话,只是彼此打过照面罢了,我还担心蔺阁主贵人多忘事,将我这么个小角色,早就抛之脑后了。”
蔺太如有些尴尬,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月见微不大友好。
但想想也能理解,这一路上,风言风语,只怕月见微没少听。
蔺太如不想背这个锅,马上说道:“月小友说笑了,我就算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不过,陛下知道你来此处了吗?”
月见微道:“不知道,不必说,我直接找他就好。”
“这……”
“怎么,这使不得么?你还想拦着我?”月见微冷笑一声,咬了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还要将我赶出去,说是不认识我!”
蔺太如苦笑道:“我自然不敢拦着月小友,只是殿下,此刻许是在忙。”
月见微冷冷道:“他在何处,你只需给我指路便可。”
蔺太如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道:“在昭明水榭,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东走,到了那处有月牙湖的地方便是了。”
月见微道:“多谢。”
说完,月见微御剑而飞,旋即消失不见。
白落英看得瞠目结舌,消化片刻,才转而盯着蔺太如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来这里,是为了找那隐圣皇?他和隐圣皇,究竟是什么关系?”
蔺太如摇摇头,又叹了口气道:“这下子,可是有好戏看了,也不知你是如何与月见微碰上的,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问他是谁?当年容澜归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位道侣,便就是这个人啊。”
“!!!”白落英一下子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月见微竟然就是那个糟糠妻?
阿呸,他都在月见微面前,胡说八道了些什么鬼东西?
“我先前还说,隐圣皇娶了妃子,生了崽子。”白落英喃喃道:“他这过去,该不会是兴师问罪去了吧?”
“十有bā • jiǔ。”蔺太如问道:“你与他熟吗?他性子如何?”
白落英扫了他一眼,道:“先前来的时候,他才将荆家那个不争气的二崽子,吊在房梁上抽了一顿,你道他脾气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