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心阳道:“陛下的命,比他重得多。”
墨沧澜睁开眼眸,冷冷对着丹心阳,道:“若有人敢打他的注意,孤必要他去死。”
丹心阳笑了一声,道:“别这么说,我方才还听到,陛下让他离你远些。”
“那是因为孤如今极不稳定,只怕失控之时会伤了他。”墨沧澜对先前犯病之时将月见微折腾地全身都是伤痕一事耿耿于怀,他此时情绪不稳,心情奇差,只怕到时候犯起病来,会比以前只重不轻。
话说到这里,丹心阳也不会再继续问下去了,不然就是
丹心阳道:“服用九心毒丹之后,陛下全身都会苦不堪言,陛下必然不想让我看到您这副模样,我就先离开了。”
墨沧澜有些疲倦地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道:“微微心情不好,你莫要去招惹他,也别欺负他。”
丹心阳失笑,道:“谁能欺负得了他?他可是第一个敢从我手中抢我的药的人。”
又道:“陛下放心,我还没那么无聊,和一个小孩子闹脾气。”
墨沧澜还想叮嘱几句,只是此时药劲儿上来,浑身剧痛难忍,便只好先挥挥手,让丹心阳先且退下去了。
墨沧澜对丹心阳的医术还是颇为信任的,丹心阳有傲气也有能力,就是脾气烂了一些,先前曾找他来给自己治病,便被丹心阳臭着脸骂了一通,说他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医者最不愿救也最讨厌的便是墨沧澜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