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先闭气,我就不说了。”
李藏风挑眉:“香气还在?”
我:“它越来越浓了。”
李藏风用一种看小智障的眼神看我:“若香气无处不在,闭气有何用?你能一直闭下去?”
哦。
也对哦。
闭气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但它能拖延问题啊!
我一边自闭,一边想着掐灭香味的来源。我就看向了蜡烛,李藏风的眼风也往那儿抛。我和他像两个地下党接头似的眉来眼去。咱俩想一块儿去了。
是蜡烛啊!
蜡烧融了,蜡里头藏着的东西就气态挥发了。
我推开李藏风,虎蹿鹤飞过去,李藏风到另一边,吹灭了四根蜡烛,本该继续的,可他非要看到我躺地上时留下的血迹。
那是一个铁臀的形状。
他看着它,它像启示着他。它和他之间似产生了伟大而深远的联系。
他就不动了,像雕像那样凝固在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