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果然是藏了一手!
要是老八对这个小变态,一个老八变十片老八,每一片都死得多姿多彩。
幸好是我在,我等这剑飞到了最近距离的时候,就可以动了。
剑离我半米远,我匕首先上,“登”地一声挑开剑尖,好钢对好铁,清凌凌的脆响我喜欢,那匕首把剑尖往一旁带,苏未白忽的右手松了剑,松快了的手急抓我肩,同时他左手向下带,欲接了那下落的剑。
这种左右手换剑的把戏,是可以用的很巧很漂亮的。
但他用得还不够漂亮。
我脚尖往上一戳,脚趾踢飞长剑,他趁这个空隙攀折上我肩膀,可是我手肘一弯,直关节变得曲关节,肘部反向上一道猛撞,苏未白胸口受击,手松开,但身形只迟滞了半刻,他便蹬地再起,猛抬膝盖对我,顶的我小腹。
岂能让他得了逞?我一记截踢飞出去,脚尖正踢在他膝盖胫骨。
骨骼对骨骼,重力裂骨软肉,铁打的筋骨都疼,刚猛的力道也得化于无形。
就这样疼,他的手仍不安分,整个人往我怀里一撞,手如缠丝般揉向我臂膀,想拧了我的关节反向掣肘,夺了我匕首最好。
想得美喽。
我右手松了匕首,它往下掉了不到半秒就再度落到手心,我左手手心。
匕首瞬间发力、猛戳,朝着他腰眼处扎去!
这个我觉得有老七的一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