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足一蹬就是一个白鹤冲天,我这人像长了翅膀似的往上猛蹿、再蹿,按理说还得再蹿一会儿,可我硬是气息一沉,还未达到抛物线顶端就先下沉,一个下落我就踩在了这把大刀上头。
踩住了,他瞪我,我瞅他,干什么呢?
我一个脚尖往前飞,像铁钉被吸向磁铁那样光速地飞,飞去问候他下巴。
这个是专门踢人的脸蛋,算正常的踢法,要是不正常的踢法,那我就直接往他喉咙那儿招呼了。
林重飞出去的姿势特别好,头是高高仰起,身上的线条基本与地面平行,如果你踢飞的人够多,你就该知道他这种姿势算是很优美的,虽然不太安全。
“砰”地一声,他飞进了一堆摊贩里,菜贩和肉贩的摊,所以他身上的味儿一下子就变成了荤素搭配,闻起来是又和谐又丰富的那种。
至于林轻,他在林重飞进肉菜里的那一刻终于醒悟了过来,他迅速起身,连带着林重也跟着起来,后者的下巴上有一个漂亮的脚印——我的。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二人重整旗鼓,聚到一块儿,我想看看他们是如何打的,他们也如了我的意,给了一个新的阵型。
林重把身子往下一沉,竟是矮着身向我劈刀。
林轻竟足尖一点,直接跳到他大哥的背上,借助这高度向我刺出轻刀。
一轻一重,改为了一上一下,下面的那把先劈我双膝,上面的那把直刺我面门,真是躲无可躲的好招。
那轻刀几乎是擦着我的脸颊过去,那重刀最后是贴着我的双脚过去。
可这是好处,为什么呢?
那重刀刺我膝盖,我左腿一让,右脚前拐,左右小腿交叉并拢,肌肉紧绷,竟用一个外八步直接夹住了刀身。
那轻刀刺我眉心,我侧脸让过那抹极轻极寒刀锋,金睛刃当下横劈、再劈,一个呼吸之间劈了足足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