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渡这个字用的就很荒谬,很走形。
我必须得为决斗佬的化学性质说几句话。
“他不会用钱来买一时欢愉。”
阿渡摆手道:“你想差了,我说的不是钱。”
不是钱的问题难道是主动和被动的问题?
阿渡见我疑惑,进一步显示了他讲歪理的技巧。
“男人与女人亲密,分的是丈夫和妻子。可男人与男人亲密,或者女人与女人亲密,分的就是嫖与被嫖。这无关金钱,只分上下。”
他说完以后对我眨了眨眼,懒洋洋的劲儿加了十倍。
“李藏风或许还没想清楚上下,在他想好之前,你最好主动抢个位置,我觉得你做下面那个更好。”
咱俩还在聊李藏风对我有没有意思,你就直接跨越到体位!?
这还没有王法了?
阿渡看我一脸惊疑夹了愠怒,似乎觉得这话起了效果,他伸左手拍了我肩,唇角一份弧度勾出了又奸又懒的笑。
从前我是觉得他懒大于奸,如今觉得他是奸大于懒,是一个擅长在聊天时一步登天的龟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