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却笑道:“她啊,我见过。”
这回是我眼皮一跳了,“你真见过她?”
阿渡道:“她还说我只要十年不动武,就可以做十年健健康康的废人。”
我心头一沉:“你怕是不肯。”
阿渡笑道:“十年?十个月我都嫌长了。十年不动武,不如去死好了。”
我目光如冰:“所以你跟我来就是在找死。”
阿渡笑道:“各取所需罢了,何必说的这么难听?”
我冷冷道:“我还要说得更难听一点。”
阿渡得意道:“你随便说,怕了算我输。”
我目光一凛:“你欠了罗神医多少钱?”
阿渡的眼神顿时放空。
看眼神知一切,我继续说:“依她的个性,有钱的得被她宰钱,没钱的得为她出力。”
说完这些我看向他,我注意到他眼中的神采正在艰难地回来。
“你欠了她多少钱?她知道你在这儿吗?”
“如果我修书一封告知她你的行踪,你这找死还能找得成么?”
阿渡深吸了口气,此刻的他更像是一条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狐狸。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我露出一脸资本主义的奸商笑容:“为什么不呢?”
阿渡忽然看向我:“你不说,我就说。你难道不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想不想听我说说看?”
你这厮那么早就打呼噜了原来是在装睡!?
不,现在更该担心的是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努力维持微笑:“我知道李藏风可能做了什么,这条件不成立。”
阿渡诧异道:“你知道他做了什么?”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白天亲了他,他晚上想报复回来,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阿渡道:“报复?”
我点头:“自然是报复。他那样较真的人,做什么事都有他的道理。”
阿渡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可是昨天晚上,也是你先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