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干的银票重新叠好了,放胸口,这是紧要位置,不能松了。
至于湿的银票,先试着用内力烘烘干,烘干如果太慢我就用嘴吹,反正能拯救多少就拯救多少,一分钱都不要少是最好了。
于是我把收好的银票,一张张地重新叠好。
结果我在叠的时候,梁挽是默默地加入了叠钱的小队伍,那阿渡却不学好,认为叠钱这个游戏没有抢钱好玩,他就把自己抢到的一叠银票折成了一只只纸飞机,嘴里一吹,银票又飞了。
你个龟孙子!你祖母和你阿爸都在这儿,容得着你吹飞机么!?
我上去就想敲他一个大脑壳,可惜阿渡做了个鬼脸就躲开,我打不着他,我只好转个身去拾取被他吹飞的钱飞机。
我捡了一个两个三个,正要起身的时候,忽有一双手递给了我第四个纸飞机。
我一抬头,是李藏风。
他皱着眉头,面目里透出极深的疑惑与不解,像从未见过我如今这般勤俭节约的模样,颇有为难地问:“你最近……是很缺钱吗?”
我马上指着梁挽道:“他最近身无分文,急需用钱。”
开玩笑,我要是在李藏风面前承认我缺钱我贪财我爱慕他的小钱钱,咱俩的对话还怎么正直得下去?咱们以后的相处还不得充满资本主义的包养味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