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我不仅下面爆开了,我眼角也要湿了。
合着我只需和你说上一句,这误会就能自个儿解开了?
那我被跪墙,被背刺,不就白跪了吗!?不就白白刺了吗!!??
我气得一口银牙咬裂,我气得想在床上滚个三百六十圈,但碍于伤口,只能退而求其次,我擦了擦脸,埋脸于床,渴望床褥的芳香能淹了我。
我想要是就这么当场融化了,我可能就好点儿了。
李藏风似察觉到我的不甘于痛,攥的拳头更紧,仿佛叫我听到了劈啪作响的骨骼暴烈声。
“我这一生,从未负过任何一人,也未曾负过手中之刀。可如今人与刀皆负……是我之过错。”
他说着说着,从墙角抽出了一把刀,那是他连睡觉也从不离身的刀,可是为了完美的第一次,他把刀给放下了,就放在墙角,如今被他抽出来,一道寒光凛凛烈烈,反倒让我心中一冷。
他现在拿刀想干什么?
他不会想不开吧?
他不是想把一场闹剧变成杯具吧?
李藏风转过身,我这时才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五官依旧在那儿,可神情沉重肃穆得好像要去参加一场葬礼,眉头连拧也不拧了,脸颊好像失了温度,苍白夹杂着火烫,就是惨白飞上两道惨红,加倍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