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警铃大作,怎么这娃娃一上来就是什么虎狼之言,他是龟孙子还是狼孙子?我赶紧看梁挽,他没说话,可眼里半疑半惑,我赶紧想去捂了渡渡狼的嘴,结果渡渡狼往旁边一闪,他躲我如同无证商贩躲城管,每个动作都是千锤百炼,充分显示出速度的极限。
我挠不着他,只好狠狠擦了嘴。
左擦擦,右擦擦,我擦地嘴皮都起火了,觉得毁灭了证据,结果阿渡忽然说:“你擦嘴干什么?我闻出来的。”
……这你都能闻得出来!?你是验孕仪还是B超!?
梁挽疑道:“小方,李藏风是喂你吃了什么药吗?”
他这次倒走正经路线,怕是担心我毒发,那我赶紧点头说是,然后上去飞快地踩了一下阿渡的脚板,第一下没踩中,第二下还没,第三下踩了他的影子,我假装自己踩到了这孙子的脚板,提前宣告胜利,兴冲冲地进房间了。
我赶紧冲进房间,对着在角落里坐小板凳的李藏风说:“接着干正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