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第一,你难道不想试试?”
反正七哥的记忆里没遇到过比他强的,最多遇到过和他打平手的,虽然吧他是没遇见过你,但也不能证明你就比他强呗。
这□□的激将法果真网住了高悠悠,他明知是计,却不肯拒绝,也不愿答应,好像一旦答应就会顺着我的节奏走。所以他也不肯表态,似乎就这么长长久久地僵持更好些。
我不说,他不说,一旁的梁挽就看不下去了。
他整了整发丝上的血污,仿佛干干净净地又是一名美娇娘了,他就挪步上前,轻声缓笑道:“就算你强横如当年的老七,难道你就能当众暗算薛灵灭?”
高悠悠奇道:“难道不是他暗算在先,联合血衣侯下毒?”
我憋了一口气又悠悠吐出:“但他刚刚也把解药给了我。”
高悠悠奇道:“他给解药是给你,我既没有收到他的好处,反而浪费了许多功力去救治那些中毒的人,我为何要承他的情?”
我被他的理直气壮卡的都说不出话了,梁挽又问:“李藏风与他斗了一场,你这时才出手,是不是有失公允?”
高悠悠想了想,居然直截了当问:“李藏风与他动手,或者我与他动手,结果难道会有什么不同?”
……太阳啊。
我就没见过这么横的。
翻译一下啊,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薛灵灭全力和他打,和受了伤和他打,结果都一样,全是败,都得跪。
话咋能这么说?
就算这非常可能是事实,你也得给人留点面儿啊!
我感觉李藏风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其实他之前就挺看不下去的,只不过被我的连番轰炸弄得有点懵头晕脑了,他就没说话,现在他是必须说了。
说得还挺有水平,一下就把高悠悠打瘪了。
他只指了半跪在地的薛灵灭,道:“这个人该不该死,我不知道。但刚刚与他决斗的人是我。”
高悠悠道:“而你已决定放过他。”
李藏风道:“但我也随时能杀他,也该我有这个权力去杀他。”
他眼神利得好像千万把刀子往前那么一递,身板挺得和一杆大旗似的,你瞧见这杆高高扬起的旗,就晓得他是没有退让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