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先前还乖乖装了好几天的的好弟子,今下午在藏书阁翻到门断头再生术,已然耐不住性子,当晚就把头割了,越过夜禁飞了出来。
风长安真怕她头安不回去,摇摇头:“随便你了,反正被罚的又不是我。”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话音刚落,林深处传出挖土声,窸窸窣窣的挖土声伴着见不得光的一些东西从林深处滋生出来。
这几日阴雨绵绵,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又下起小雨。
周围寂静的夜里,窸窸窣窣声被淹没,只剩雨声,牛毛细雨落在枯黄树叶上,越集越多,集成水珠,顺着惨淡叶茎滚落地面,落地无声。
“铛铛铛一一”阴风中传来一阵阵诡异的铃铛声。
“阴人赶路,阳人让路,要避不避,阁下自理……”
沙哑的声音由远及近,排成一队、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衣人被一个穿着黄袍的老道牵引着向前走。
黄袍老道竹杖芒鞋,胡须皆白,一手撒着黄纸,一手摇着铃铛。
“铛铛铛一一”
“阴人赶路,阳人让路,要避不避,阁下自理……”
“铛铛铛一一”
“阴人赶路,阳人让路,要避不避,阁下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