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香人反应明显慢半拍,他仔细想了又想,僵硬着脖子点头:“有。”
黑猫道:“在哪里?”
发香人缓缓转动身体,边说边抬起手,一个字一个字道:“在……”
话刚出口,一阵疾风刮过,拧断了他脖子。
几乎是同时,一把利剑贯穿黑猫头颅,它连叫声都没曾叫出口,便咽下气。
云长把发香人往乾坤袋一塞,把利剑连带着黑猫一起丢给风长安,道:“收好。”
风长安接过自己的剑,把黑猫塞进乾坤袋,他回头看了看上香的人,竟没有一个关注,看来确实没有思想。
“你进来的时候被发现了。”云长快步往外走,他语气平淡,不是质问,是肯定,就凭刚才那句黑猫的话。“真没用。”
风长安慢他几步,反讥道:“嗯,确实。一一不过,我记得你先前好想说过畜生不会说话的话?”
两人快步行至内外前,忽听锣鼓声,本来噪杂的大堂安静无比。
云长脸色微沉,掐出两张隐身符,一张贴自己身上,一张贴风长安额头。门被推开,掌柜在前,殷勤的做足姿态。
他前面是一伙黑猫,黑猫抬起软轿,轿上一尊千手观世音。猫有厚厚的肉垫,抬起重达千斤的软轿,轻飘飘如云,无声无息。
猫身后跟着两只吹唢喇,敲鼓的黑猫。
大堂中,除掌柜,都跪了下来,痴痴傻傻的望着软轿。
诡异延着地面爬过来,背脊发凉,风长安跟在云长后面,悄无声息的穿出门,和这队黑猫擦肩而过。
擦过后,即将出门,门嘭一声被关住。
风长安心底咯噔一声,转过身,正要拔剑,云长按住他手,摇头。
两人站在大门前,看着那队黑猫。
一只黑猫不知什么时候进的隧道,出隧道就匍匐在软轿前,道:“大慈大悲的观世音,有活人进了祭祀地,他们杀了族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