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魏织低低叫了一声,苍白的脸看着总有些渗人阴沉。
团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炭笔和纸,歪歪扭扭地在纸上用爪子写字,字不成迹,但魏织看得懂。
“扒衣服,坏!”
魏织笑了一下,一把将白翎揪了过来,白翎还对他又瞪又龇牙咧嘴的。
“你很喜欢她?”
白翎不说话,也不会说话,就瞪着魏织。
魏织还是面不改色地挑开了锦棠的衣服,只不过他没看。
反正也看到过了。
白色的药膏从玉瓶里自己‘跑’了出来,往锦棠的伤上面抹去。
睡梦里的锦棠打了个哆嗦,忽然觉得好冷哦,做梦一下子做到自己在冰天雪地里还光着身体砥砺前行,把她自己感动坏了。
魏织离开前,目光触及到她脖子里戴着的那枚血珠子,然后他眼眸更深了一些,又看了一眼团子,转身去了后殿的魔池里。
团子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翻了个身,也看了一眼锦棠脖子里的血珠子,朝她怀里蹭的更用力了一些,
深夜里,魔池里的哭喊嘶鸣似乎更凄厉了一些,也不知是谁在里面发出了一声喟叹。
锦棠第二天寅时被迫醒来的时候,浑身舒畅,好像昨天压根没有受过那一顿操练一样,双手双脚也一点都不酸疼。
所以说,泡温泉还真的蛮有用的。
外面天还没亮,大殿外面挂了几盏灯,一阵风吹来,吹得人心都要凉了。
“还不快起来练剑?!”
魏织阴恻恻的声音从殿外传进来,锦棠的心就更凉了。
大殿外的空地上丢了很多剑,锦棠还没来得及挑选,魏织的藤条就拍过来了。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锦棠不至于那么无措。
就是一大早上的,已经断了七把剑了,太阳正当头的时候,魏织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