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熟门熟路的解开了活扣,扯住外套就往两侧扒,由于冬天穿了好几层,他同时又去解下一层。
一眨眼的功夫宫成纣胸前就露出了红色的亵衣,朝青正要再接再厉,就被宫成纣忍无可忍的抓住两只手腕,神色冷凝的看他。
“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朝青酒劲一上来不管不顾,双手被抓他就直接往前一靠,把脸贴宫成纣胸前,一副使劲占人便宜的无赖模样。
苏白脸贴在陆闻宗胸前,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亵衣,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和肌肉轮廓。
宫成纣脸上露出愠怒,猛地站起身,拎着朝青的手腕跟拎着小鸡仔似的把人拎到一边,自己低头将外袍穿上。
朝青不乐意,被拉出去老远,像是被蛊惑了似的非要往那边凑,趁着对方转身穿衣服他直接扑过去,两只胳膊紧紧抱着宫成纣的腰。
就在这时钱兴终于找过来了,看到房门口朝青掉落的玉佩,听着屋里的跑步声,他担心朝青让人当成小倌,想也没想的推门冲进去。
于是就看到朝青死死抱着一个男人的腰不撒手,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钱兴松了口气,没出事就行。
就在他走进屋准备把人拉开的时候,被抱着的人转过身,露出了一张俊美的面容。
如当头一棒,钱兴傻了似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