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执瞧他沉思模样,字斟句酌道:“属下斗胆问一句,楼主近日与陛下颇为亲近,是否为取得萧毓岚信任?”
洛闻歌眼角微挑,似笑非笑道:“韩护法很是清闲,都有心情过问起本座的行事了?”
韩执转身跪在地上,低声道:“属下不敢。”
“我看你挺敢的,什么话都敢问,什么话也敢说,本座很怀疑临江楼是否已认韩护法为主!”洛闻歌咄咄逼人道。
韩执让他气势压得直不起腰,浑身冷汗唰唰直冒,声音满是颤抖:“属下僭越,请楼主责罚。”
洛闻歌冷眼凝视韩执好一会儿,半晌忽而轻笑道:“本座知道韩护法一心为临江楼,见本座如此担忧不已,既然韩护法不放心,那本座今日就给个痛快话。”
韩执这才敢抬头看他,静候下文。
“不论本座与陛下做出什么样的事,都是权宜之计,本座心里最看重的还是宏图大业与临江楼,这样韩护法可放心了?”洛闻歌问。
韩执哪敢再说什么,这些时日洛闻歌过于温和,让韩执险些忘记他曾凭计谋打遍全楼,一跃成为临江楼楼主,这是位胸有沟壑的阴谋家。
“洛安被我派去跟谢温轩,蒋霖在不在长乐城?”洛闻歌慢条斯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