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啜了口酒,说道:“我认识逐霜姑娘提到的那位恩客。”他侧头冲逐霜笑了一下,“就是‘严爷’。”
谁也想不到叶怀遥与此事之间是这样一层关系,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逐霜守在旁边,给他们几个人倒完了酒就退开了,正魂不守舍地偷偷看着陶离纵。
被叶怀遥的话将注意力吸引回来,她愕然道:“您说喝醉之后,叫奴家许愿的那位严爷?”
叶怀遥道:“不错。他生性好赌,但手气不怎么样,屡赌屡输,结果就在你们这家青楼里面,有一天就莫名其妙地开始赢了。也正是因此,他才放下话来叫你许愿,并称什么愿望都能完成,是不是?”
逐霜茫然点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什么关系。
陶离铮却从旁边听出了些许端倪,目光一凛,沉声说道:“所以说,姓严的能赢钱,跟逐霜得以嫁入陶家,应是相同道理?”
叶怀遥道:“从目前我所知道的情况来看,或许正是如此。”
陶离铮一字一顿道:“那人在哪?”
叶怀遥漫不经心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夜色中波光灯影摇曳,船舶稳稳行驶,有几许白雾缓缓从河心中升腾而起。
他晃了晃酒杯,回答道:“已经死了。我跟他赌钱,赢了他,因而暴毙。”
其中的种种细节他没说,但事情也确实是这样一个过程。
陶离铮眉头深锁,这时,赵松阳在旁边说道:“叶公子,在下这里有几句话,不知道可不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