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宋云鹤指尖颤抖。
贺渝心头冰凉,“性别女,当时还不厌女。”
最后宋云鹤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贺渝留宿的小屋,不知道是因为疼爱妹妹的神经被触动了,还是被贺渝那句‘看见女人就恶心’的话深深伤害了。
空气随着宋云鹤的离开逐渐安静的有些冰冷,贺渝心惊胆战的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敢动一下,可惜连个呼吸声都没听见。
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照进明亮的卧室中,俊美高大的男人犹如站军姿一样直挺挺的竖在房间里唯一的穿衣镜前,“政...政哥?”
“嗯”
单单一个字,让贺渝莫名想起了还在锦城时,漫天飞舞的丧尸头和黑红血雨。
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下格外引人注目,贺渝懊悔的皱眉,欲哭无泪的盯着脚尖。
明明应该他质问赵政为什么突然说话不算话才是,怎么反而他成了受审的那一个?
赵政饶有兴趣的盯着镜子里的人。
头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剪了,不是他熟悉的寸头。
主人像斗败的公鸡一样低着头,长长的头帘完全掩盖住了他的眼睛。
嘴唇正紧紧的抿在一起,无声的诉说主人的懊恼。
明明是同一张脸,贺渝用的时候莫名像是刚刚成年的小孩。
“家、暴?”
贺渝脸色随着赵政低沉磁性的声音‘唰’的变红,“没有!绝对没有!”
赵政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他长久荒芜生活很少会产生的情绪。
如果他有一个双胞胎,或者比他小几岁的弟弟,会不会就像他和贺渝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家暴?”
贺渝无语,“......”
你会不会家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将来会被心爱的继妹一家狠狠家暴。
赵政心情好了也没有太过为难贺渝,取回身体控制权后,沿着村里的小路继续瞎逛。
每走几步总能看见在村里遛弯的大爷大妈,见到他都像是见到了什么稀奇动物一般,离的老远就指着他窃窃私语。
“你好?”第一个搭话的是个熟人。
赵政打量一下眼前穿着补丁衣服的怯懦女孩,也是昨天跟在宋美美身边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