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张开了双臂,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每次当易寒之想对白君做点什么的时候,那腰带就似乎故意要和他作对似得,像打了个死结一般。他身体燥热,心中急迫,他帮白君解腰带的手换做另一个姿势,搭在了白君的双肩,此刻眼底已起了一层雾气。他微微抬头,看向白君,语气中带了几丝委屈之意。
“我解不开……我有点热,你帮帮我好么?”
白君见他这个模样,脑子里一下就炸开了。心爱的人就在自己怀中,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对自己说你帮帮我好么?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的。
他突然想到在山洞时,易寒之也是这个样子,让自己抱他。再看看那信中的内容,白君心下已明,是mí • hún散发作了。他已不顾其他,一把将易寒之打横抱起,让他平躺在床上,用手轻抚他的面颊。
易寒之身体极热,白君的手却很凉,摸在他的脸上,他觉得异常的舒服。
正在白君试图收回手之时,易寒之两手并用,抓住了对方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
“不要走,我有点难受。”易寒之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神智,有些哀求的看向对方。
“好,我不走。”白君看着他,声音有些沙哑。
手被易寒之抓住了,白君无法,只得用另一只手解了自己的腰带,顺带的,也帮易寒之解了腰带,随后才躺在了易寒之旁边。
“今晚夫人想做什么,怎么做,都由夫人做主。”
虽然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具体该怎么做,易寒之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他努力回忆以前白君是怎么做的,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去亲他的脸,然后是唇。
易寒之的吻技,生涩而稚嫩,再加上此刻紧张急切的心情,着实算不上好了。
一吻过后。易寒之很想起身去吻他的别处。但白君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一把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又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对方的。
因为在上面的缘故,被白君这样一按,他有些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趴在了对方身上。白君的舍在他口中肆意妄为,吸取着他口中的汁液。
唇此刻被对方所掌控着,脑袋也被按着,他一时之间挣脱不开。不过自己露出来的些许烫的发疼的肌肤,触碰到了白君那冰凉的皮肤,使他好不容易保持着的一丝清明,瞬间化为乌有。
易寒之此刻已然失了智,他热烈着回应对方的热吻,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白君才放开了他。
虽说易寒之是中了药的缘故才会如此,但白君却是头脑清明的。他觉得他一定是中了易寒之的蛊了,不然为什么每次一碰到他,自己每次都脑袋发昏,看到别人娶他,他气的发疯。
一个活了两世的人,本应对这世上的人再无信任。可就是这个人,偏偏闯进了他心里。赶不出去,别人又进不来。如同一根扎在心脏中的刺,拔掉他会死,可是不拔,别人碰一下,他又会疼的死去活来。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别的小偷都只偷东西,就你坏,直接偷走了我的心。”白君放开了他的唇之后,便将他按在怀中,死死的抱住,许久不曾再有下一步动作。
白君的头埋在易寒之颈间,呼吸打在他脖子上,毅然成了最有效的催化剂。易寒之挣扎着,从白君怀中抬起来来,望着白君的眼也有了些许泪意。
“我好难受……”
他那个样子让白君有些心疼,本想捉弄一会他的,这会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白君亲了亲他的脸颊,已是再顾不得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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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大功告成
晚上易寒之被白君断断续续的折腾到天亮,才总算放过了他。一开始他因为药力的关系,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感觉。可是到后面,他就渐渐清醒了过来。那时他就已经腰酸得不行了,于是他便开始求饶,然而对方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易寒之有些崩溃,他在上面总是用手撑在白君脑袋两侧,才不至于整个人都趴在对方身上。但是对方的动作总是能让双方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这一摩擦就容易起火,以至于二人一夜下来,没完没了了。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住了,瘫在了对方身上便睡了过去。试问一篇种马文里男主那方面的能力如何,易寒之只想说!那简直是日了狗了!
第二日,易寒之醒来时,整个身体都像是散了架一般。平时被他压在身下做,大概躺个三天,也能好了。这次估计他得要一个星期了才行,他说他要在上面,那家伙居然就真的让他在上面做了一宿,当真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