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奋力挣扎,力气大得吓人。每到她要挣扎出水面,易秋白就加大力道往水里按。
凉水使人清醒。
如此折腾了一两分钟后,吴月才彻底虚脱了,不再挣扎。
稍后她缓过劲来,弱声道:“有东西往我身体里钻,太可怕了。”
不一会儿向强跑了进来,铁青着脸道:“野哥也中招了。”
易秋白连忙出去看情况,现场并没有群魔乱舞,也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
人们惬意地坐在院子里,舒适的伸展着身体。
表面上看不出异常来,但你只要细看,便能发现不同之处。
胖子不再像之前那样转圈,但时不时会吐下舌头。
女玩家琴琴似乎对她的手情有独钟,偶尔舔两下。
小杨则像标杆似的站在墙角处,他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两眼一个劲往上翻,直到眼眶里只剩下眼白为止……
现场没出现问题的人只有五人,易秋白和吴月,向强和女玩家小安,还有一个肖学建。
看到高野倚靠在门边,像姑娘似的轻咬手指看着他们笑,整个眉眼一扫以往的锋锐,取而代之的是欲与还休。
易秋白顿时觉得脑壳痛。
向强道:“野哥的动作好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