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从此消失在历史中,一同消失的还有这一年的‘天裂事件’。
与此同时,秦王下旨修筑长城。震惊朝野内外!这是历史的第一次转变。
“阿房”,始皇最爱的女人,也是最爱始皇的女人。此后只有民间的传说,阿房死于自缢。
天裂日。
榆次盖府。
“盖兄,小弟愚见,认为剑者应当勇往直前,抛弃任何杂念,死亦无悔!”一挺拔男子手握树枝,立于官道旁的迎春花海中,脸色平静的看向对面男子。
“庆轲兄,鄙人认为你这不是用剑,这是取死之道!”一英姿勃勃,皮肤白皙的男子瞪大双眼怒吼道,只是喉间的丝丝血迹破坏了整体的儒雅。
庆轲沉吟片刻,甩开手中树枝,随后转身就走,直至走出官道,仍不见回头辩解。
亥时。
天已黑,夜空中骤然浮现一裂痕,由一个小光点迅速扩张至整个天空。
只见一白光从夜空中钻出,落入榆次县不知所踪。
深入官道五里处,此时的庆轲正倚树而睡,忽然天空中落下一颗白色光球,此光球内中是一条闭着眼睛的黄色小龙。
此光球在碰到他眉心时迅速钻入,竟没有对他造成丝毫损伤。
庆轲今晚做了许多梦,最离奇的是梦到自己称呼始皇为父皇,始皇还告知了如何才可以刺杀他。
卯时!
庆轲猛然惊醒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庆轲摇了摇头,看向天空初升的太阳,开心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竟不由自主的留下了泪水。
“吾,荆轲是也!”
“四种血!泰阿剑!四海皆为仆!”
荆轲握了握手中宝刀,轻声道:“残虹!”
随后走出官道,望向榆次县,拱手:“不复还!”
盖聂从昨天和庆轲论完剑就一直心事重重,他可是天下第一剑,怎么可以输给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他不能输,更输不起。
他还听别人说,卫元君可是一点都看不上这个庆轲,所以庆轲才心灰意冷,远走他乡。
打过交道后,他才发现庆轲此人不止满腹经纶,剑术更是深藏不露,不出手则罢,出手必取敌首级。
这种一往无前,锐不可挡的气势他比不上,所以昨日论剑他才这么生气,气愤中更多的是恐惧。
再有那么一寸,他就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盖兄,昨日当真好大的威风,听说庆轲最近一直在挑战各路高手,没成想折在了你这里!”
“就是就是,庆轲那厮以为剑圣盖聂的称号是吾等瞎喊着玩的,那庆轲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两肉?!”
“昨日各位兄长可曾看到天裂了,一道白光砸向了这里。”
“嘘,不可言!小心祸事临头!”
说话那人一拍脑门:“哈哈,弟弟我昨日酒未醒,胡话胡话!”
熙熙攘攘进来了一群人,对着盖聂拱手示好,打断了盖聂的思绪。
其中一人,与庆轲走的近,不禁替他担忧,对盖聂拱手道:
“盖兄,论剑已罢,怎不见庆轲身影?”
盖聂一抖衣袖:“许是逃了吧!”
那人担忧更浓,急追问:“盖兄,小弟愚钝,不知此言何意?”
在场众人全都望向盖聂。
盖聂端起茶杯,低头抿了抿,再抬起头时,只见他眼含恨其不争,愤愤道:
“各位贤弟应该知道,我与庆轲一见如故,自相处以来,每每相让与他。在学问和剑术上从未有过藏私。
但昨日论剑时,庆轲竟然趁我不注意想要刺杀我。”
说罢,盖聂解开衣领,只见喉间一血痕。
“没成想庆轲此人竟如此卑鄙,真是该死!咱们速速把他找来,让他认罪道歉。”屋内众人义愤填膺,拍桌子的,跺脚的,大声辱骂的,比比皆是。
只有与庆轲关系较近那人劝说道:“盖兄,想必庆轲也是不慎之举,希望兄长不要与他计较了。”
盖聂见目的已达成,叹了口气,说道:
“鄙人只比大家痴长几岁,希望昨日论剑之事以后有人问起,大家点到为止,不要伤了我和庆轲的交情。这样吧,大家去找找庆轲,如果可以找到他,我还是希望可以冰释前嫌的,但我昨日瞪了他,他应该走了,不敢留在这里了。”
众人到庆轲住处询问,才得知庆轲一夜未归。
盖聂眼见庆轲已经离开,遂放下心来:“他害怕了,逃走了!”
众人哄堂大笑,然后肩并肩走向了路中央的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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