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征只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温存主动走过去，将咖啡递给了他。
萧戎征没接：“什么意思？”
“……”面对他的明知故问，温存解释，“这是谢礼。”
萧戎征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谢礼？谢什么？”
“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大概已经声名狼藉、被解雇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说得太勉强了，萧戎征盯着她看了好几秒。
温存补了句：“真的，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
“我还以为对你来说，自尊最重要。”
闻言，温存愣了愣。
“温存，骨头太硬不是什么优点，尤其是女人。”萧戎征点到为止，转身往办公桌走。
对于郑强这事，温存想过他会以领导身份教训她、或者以床第关系趁机提要求，唯独没想到，他会提醒她。
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意识到这点，温存变得有点局促：刚才郑强的事情，她的处理方式确实是意气用事。
她磨蹭了几秒才跟过去，低声：“那咖啡我给你放桌上，我先出去了。”
萧戎征没吭声。
温存走到门口，想了想还是回过身跟他说：“谢谢，我会反思的。”这次道谢是真心的。
萧戎征挺意外，扬唇扯了个笑出来。
温存越加不自在，忙走了。
等温存出去，萧戎征才伸手拿起那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