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垣听完之后,有些以外的说:
“没想到除了提高工作效率,还能增加市场活力啊。
“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身份变了,对形象的要求也就不同了。
“现在看上去,这个政策效果非常好。”
林则徐也跟着点头说:
“是的,目前看来非常顺利,不过这种政策的影响是长远的。
“至于长期的影响,学生以为还不能过早的断言……”
朱靖垣笑着点头说:
“林掌柜说得对,的确应该谨慎小心,继续做长期的观察。
“那这种考试,就按照目前的方案,每一两个月举办一次,少量多次的来。
“没过一段时间,都有一批人身份发生变化,获得更好的社会和心理地位。
“然后都能进入一种精神亢奋,工作能力和消费能力同时上涨的状态。
“这个状态应该也能同时带动其他人的情绪和消费能力上涨。
“同时,持续观察和统计,这种状态下可能出现的问题。”
林则徐也笑着答应着了:
“学生明白。”
林则徐跟朱靖垣道别,回去继续忙活自己的工作。
在此之后,林则徐基本按照跟朱靖垣讨论的方向,每个月办一次考试。
接受考察的工人的范围不断扩大,规模也不断的扩大。
连续三个月之后,得到了朱靖垣的许可之后,考试的覆盖范围扩大了到了修路工人。
由于修建铁路、公路的工人,主要是皇家铁路公司招募的,干完活儿未必会留下。
所以现在只面向其中愿意转为移民,以后继续留在大食国墨洲地区的工人。
这项政策其实也是在增加工人们留下的意向。
与此同时,来自东明周边的移民也在不断增加。
因为小半年过去了,蒙县周边和墨洲东部的情况,正在通过多种渠道向外传播。
江户城,福贵酒楼。
一个中年邮差,骑着自行车来到酒楼门前。
邮差扎起车腿,飞快的从邮包里翻出两个大信封,快步跑进了酒楼。
直接来到柜台前,非常熟络的跟里面的男人说:
“郝伯仁,你弟弟给你爹的信,还有钱,你弟弟在墨洲是真的发了。”
郝伯仁是郝仲义和郝季智的大哥,听到邮差的话明显就非常开心:
“老二来信了?还寄了钱来?我马上叫我爹!”
郝仲义不是第一次寄信了,到了墨洲之后没多久就写过一次信,不过当时没寄钱。
福贵酒楼柜台旁边有一根绳子,郝伯仁连续快速的拉扯绳子。
不多会儿,郝仲义兄弟们的老爹郝福贵,这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快步走了出来:
“有什么急事儿?铃铛敲的那么着急?”
邮差马上把郝仲义的信递过去,同时提醒还有六百银钞的邮寄现金。
邮差把钞票点清楚,交给郝福贵的时候,郝富贵和郝伯仁父子俩都是有点愣。
“六百银钞?他们哥儿俩才去了不到一年,都有一家人要养,哪能剩下的这么多钱?”
“娘类,俺弟这下子真的赚大钱了啊!”
在邮差的催促和提醒下,郝福贵父子两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郝福贵非常仔细的检查了钞票真伪,最后才在汇款单据上签字确认。
等邮差走了之后,郝富贵仔细把钱收好,然后拆开信封看信。
看了没多久,郝福贵的眼珠子就瞪大了:
“小二这……一个月就能赚一百多,真不愧是我福贵的儿子……”
郝伯仁凑在老爹身边,从他肩膀后面看信纸上的字,也是忍不住惊得直叫唤:
“老二也太能了,他这手下这是管着好几百人了,哎呀,他还见到大食的大王了!
“按照小二这说法,这大王真的是好大王啊,活菩萨啊。”
郝福贵又看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叹息说:
“确实是好大王,还是咱们陛下的亲儿子……比咱们江户……咳咳……
“他们那个蒙县也真的是好地方啊。
“一年到头都不冷,过年的时候像是夏天,其他时候都跟刚入夏差不多。
“那边根本没有瘴气,蒙县城里都是工厂,外面也都是大片的良田。
“周围原本是有墨人野人,但是都被大明的部队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