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打了个哈哈、然后低声说道:“不知二位对朝里的王黼王大人有何印象?”
萍娘闻言就是一愣,赵慎言则撇了撇嘴:“幸臣一个,以前为官尚且有些心思用在政务上,现在嘛……自打蔡太师上了那道折子、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一心钻营以邀圣宠……这个……你能听懂吗?”
宋文鄙视他一眼,萍娘则问道:“你一个小龟公还没资格得罪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呃,我把他的一个小管家给揍了……”
赵慎言哈哈一笑:“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娘子,我们走!我看这厮是作死他妈开门……作死到家了,没救了!”
萍娘叹息一声、仔细询问一番,宋文也一一如实回答,兼或义愤填膺大义凛然一番!将自己说得楚楚可怜委屈巴巴,那赵管家则猥琐嚣张气焰滔天、还吃里扒外认辽狗为祖宗出卖大宋的声威利益……
萍娘皱了皱眉:“你是说你把他当做骗子扭送厢公事所了?”
赵慎言愣了一下:“此事还有回寰余地吗?那王黼如日中天,圣宠正浓!连蔡相都得给他三分面子,高俅之流更是还得拍他的马屁!谁能救这小龟公?我看还是让他去求御拳馆的周侗老前辈,安排他早日出逃吧!”
宋文笑了笑:“偌大一个大宋,高高在上的朝臣居然还得去舔辽人的屁股?真是可笑……”
萍娘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辽人,现在自顾不暇、就连蔡京王黼等人都在谋划着收复燕云旧地呢!你当他们现在害怕辽人吗?”
宋文好奇道:“那还让个管家过来威逼利诱的让我把那柄刀还给那个什么耶律山哥?”
萍娘点点头:“一拉一打,软硬兼施……这也是朝廷一贯的外交之道!这些市井小事上对辽人毕恭毕敬,军国大事之上对辽人则冰冷无情……这些都是方圆之道,你一个小龟公不懂这些也正常。”
“你瞧不起谁?”宋文大怒。
一个时辰过后,一个小乞丐一溜烟的奔到四海酒坊的后门处,一个酒坊少年打开门放他进来,宋文已经等在后院了。
“哥哥,我们一路跟着那个狗管家一直到了公事所,那厮后来拿了王府的腰牌出来,里正吓得半死直接派禁军把那厮送到医馆去了。”
宋文点点头:“那厮在公事所说了什么?”
“嚎了半天,破口大骂……说回去之后就让王大人抄了瓦子街砸了四海酒坊!哥哥,要不要咱们路上打闷棍把他给弄了?”
宋文吓了一跳:“臭小子,你们还敢shā • rén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