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无语地看着他们,“你们也知道金家应该不会同意金仔离开,怎么会让咱家好过。他们要是天天来闹,让人烦不胜烦。最好能一次性解决好,不要留有隐患。这件事要先和金家谈好,你们再去登记改户口。”
“我明白了。”花红点头,看向金仔,“我们明天就去找金婆子,只要让她同意就成。”
林言饶有兴趣地问:“阿娘想咋办,怎么让金婆子同意?”
“当然是说理了,按照律法规定,只要我和金仔愿意就行,金婆子的看法不重要。我只要告诉她,阻挡会犯法的,想来金婆子会知道怎么做。要是她来闹,就告到仲裁庭,让金家给我们赔钱。以金婆子的小气,为了钱也会忍下来。”
“阿娘说的对。”林言大赞,可不就是这样,金家看似霸道张狂,可要是被判了赔偿钱财,他们一定会闭嘴的。
钱可是很多人的命脉,谁都不想成为第二个兰家。花红这是抓住了关键。
林言目光瞥到金仔,见他有些不安,便道:“你既然下定决心离开金家,以后他们就和你没关系了。在这个家里,阿娘和我不会亏待你,你也要一心为这个家着想。”
“我会的。”金仔忙道,“你们这是同意我来?”
花红笑着点头,“昨天就给你说了,我们都同意你来,今天只是找你说说话。快吃饭,等明天,我们就去金家,早点儿把事情办妥。”
金仔压抑着激动不已的心情,这顿饭吃的特别舒畅,只要想到以后都能和她们一起吃饭,就无法平静下来。
林言虽然没去金家,但心里还有些担忧,怕花红的战力不行,面对金家露了怯。
果然,她正在刨木头,准备做个船模型时,一个小伙子闯了进来,大喊:“不好了,金家打起来了,林言,你阿娘被打了。”
林言手中的刨刀一丢,“我阿娘被打了,伤的重不重?”
火荣忙道:“不重,只是轻伤,我阿祖已经过去了,你快和我去看看。”
火荣的阿祖就是九组的组长火焰,他腿脚利索,看情况不对,忙跑来找林言。
等林言和火荣跑到金家时,花红和金仔站在一起,另一边站着以金婆子为代表的金家人,双方正在对峙。
火焰站在中间,把两方隔开。
看到林言,火焰松了口气,金婆子当真是个老顽固,任人怎么说都不听,对金仔更狠。
她不敢打花红,就可劲地打金仔,其他人也帮着打,花红也是劝架时被不慎伤到了。
看着花红脸色正常,身上没有明显的伤,林言松了口气。“阿娘,你咋样了?”
“我没事。”花红摆摆手,“金仔伤的很重。”
林言看过去,金仔身上血迹斑斑,一看就伤的不轻,再看看金艳手里的菜刀,她一下子就怒了。
“这是要shā • rén?”
平时打骂不好处理,但用刀伤人,那就是犯法,金艳这是想杀了金仔。
金婆子怒道:“是金仔不听话,该打。我们打自己家人,和你们没关系。”
火焰气急,吼道:“都说了多少遍,不能随意打人伤人,不管是不是自家人,都是犯法。你们这是故意伤害,看把金仔都打成啥样了。金仔也没错,他有权利选择,你们没有权利阻止。”
“说的对,这件事性质恶劣,已经构成犯法,应该交给仲裁庭审理。”
林言不打算和金家纠缠,她只想尽快把事情平息,金仔的伤很重,腿上被菜刀砍了,要是不好好养着,可能就成了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