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坚定了我去乡下种田的决心,我叮嘱护卫贾、辛在人前不得叫我夫人。
云舟变傻便不再是别人的威胁,可他要是成了亲、再生个继承人,情况就不同了。
护卫贾、辛郑重应‘是’,我仍用云舟暗卫的身份保护他们。
护卫贾说,只有暗卫统领能调遣他们,光是暗卫的身份怕太假,他和护卫辛今后会称我为‘安统领’。
云舟府上的暗卫统领为保护云舟而死,他身边的暗卫也被除尽。
现在除了云舟,没人知道他的暗卫都有谁。
知道他暗卫死绝的人,就是向他们下手的人。
护卫和婉儿行刺失败,对方估计已经知道云舟身边有高手保护,暂时不会再动手,我们能安静些日子。
嗯……本该如此的,可总有人不想让我安静。
被柳烟烟打残的那位,派人把我们抓起来了。
非说我们和柳烟烟是一伙的,简直是无妄之灾。
坐在某门某派的某间地牢里,我叨着草棍在脑子里构思该如何狡辩。
抓我们来的人并没有表明身份,所以我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但关押我们的地牢十分坚固,修筑牢房的砖石取自北边,是北方特产,寻常百姓买不起,运输费加上高昂的价格,起码证明一件事,这家有钱。
“是冰岩,别敲了。”我提醒正在墙根儿底下拿小拳拳砸石头的护卫辛。
用北方冰岩打造的建筑,外边攻不进来,里边逃不出去。
“嘶、这石头,冰凉冰凉的,像冰块一样,这哪是牢房、这是冰窖啊!”护卫辛搓搓手背,抱着肩膀盘腿坐下。
他和护卫贾的外衣全脱给云舟了,冰岩不止坚硬,还冰凉,跟冰块一样,只是不会融化,是晒不化的‘冰’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