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一心低调,可白牡丹把我衣服扔了,我只能先穿这套花里胡哨的黑衣。云舟见我‘活’了,估计放心了,倒头便睡,护卫贾小声说:“公子几日没合眼了,一直守在夫人床前,谁敢劝他去歇着,他就揍谁。”
“没shā • rén吧?”这才是我关心的。
“呃那倒没有。”
“那就没事。”
“陆盟主的情况?”
“死不了。”
“我们中了那么刁钻古怪的毒,您都有办法治好我们,我就知道您也能治好陆盟主。”
“治陆盟主我只有一半把握,你们中的毒没他这个厉害。”
“唉…我们何等身份,陆盟主是武林盟主,用在他身上的,自然不能是寻常毒物。”
“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毒物特不特别,是它的数量及用法。”
“您是担心……”
“嗯。”
护卫贾也不笨,他领会我的意思,立即看向酣睡的云舟。
“他没事。”
“夫人放心,属下会加倍小心,保护公子。”
我都不想说他,明明是他过分担心云舟的安全,却弄得跟是我担心云舟似的。
外面那些要杀云舟的人不会闯进陆家行刺,而谋害陆盟主的人,也未必对云舟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