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去看看他。”可能是我冷静的态度影响了管事的,他也跟着冷静下来,以为我必定有把握治好陆有康,今晚不会闹出乱子。
今晚是陆有康与白牡丹的新婚之夜,能在陆有康身边的人,除了白牡丹没别人。
他若亲手伤了、杀了白牡丹,无论出于自愿还是非自愿,陆白两家都不可能再联手。
不成仇人就算好的,再合作的话,白家那边能不隔应?
药粉是死物,又带着花香,长期少量投放,极难察觉。
我在府中的时候,也没有发现那仆役的异常。
一来他可能知道,我只检查他们有没有中毒,二来他自信不会有人察觉他的tóu • dú行为,药没够量陆有康不会发疯,陆有康活蹦乱跳的,谁会怀疑到他头上?
今天则不同,今天是陆有康发病的日子,他开始激动了。
他在撒完最后一包药粉的时候被我瞧见,他面上带笑跟我打招呼,可心里异常慌恐,那不是正面情绪引发的正能量。
一个面上带笑、举止恭敬的仆役,心里却在发散着负能量,且刚从陆有康的院子里出来……
我当即吹响哨子,叫陆家的护院把他带走了。
陆盟主事先叮嘱过,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尤其是陆家的人,放心得罪,事后他自会给他们交待。
地牢管事者从他身上搜出没来得及销毁的药粉包纸。
事情败露这人也没有立即自杀,看来是惜命的,所以管事者没费多大力气,便从他口里,问出失心疯的事。
但这人只是tóu • dú的执行人,不是谋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