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详细内容,请移步衙门或傅家大宅。
这场认罪大会持续到华灯初上,消息逐渐传开,有早前丢了女儿、妻子的苦主特意赶来怀城,希望能找回她们。
这也是我接下来要处理的事,傅家在怀城的势力再大,他也就是个地方富豪。
他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靠山。
我趁他们爷俩吃饭休息的时候,询问他们的上家是谁?
既然是悔过自新,二位爷肯定不能再大鱼大肉的吃,得早点习惯当个穷人。
晚饭是粗面饼子配野菜汤,只加了盐没一点油腥。
两人使劲往下咽着粗面饼子,谁也不答话。
“听说北方有种虫子,专喜钻进人体内,啃食人的血肉,一、两天之内人死不了,这是个痛苦且漫长的经过,因为太残忍,平时不会用到这种刑罚,只有谋逆造反的大罪……”
“安霸天!安奶奶——您饶了小的吧!”傅家财突然哭成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来抱我的大腿。
“等等!什么安霸天?谁是安霸天?”我装傻问道。
“您哪,您就是安霸天、安拳山庄的庄主,不会错的,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那些人说过,唉、我真是糊涂哇!”傅家财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捶胸顿足号啕大哭。
“是是是、我听说过,安拳山庄、安霸天,那个女魔——女侠,一身黑衣、阴…阳光开朗,武功高强、有鬼魅般的手段。”傅一富也跟着夸起我来。
他们只有‘护卫贾’这一个途径了解我,护卫贾夸我,那些词我都能猜到。
透露真实身份反而麻烦,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未尝不可。
虽然尴尬了些,但幸好我是面瘫。
“不错,我就是安…安庄主。”那两个字我还是无法说出口,太羞耻了。
“落在我手里,你们就认命吧。”我冷冷一笑,催促道:“把你们的上线供出来,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区别就是…在我手里,你们会生不如死。”
这些日子以来,功不是白练的,我已经能用‘气’,模仿出中毒的症状。
包括虫子啃噬身体的感觉。
两人仍旧沉默,我便让他们先体验一把那种滋味,被千百小虫啃噬、在身上爬来爬去的感觉。
这两个没吃过苦的人,五分钟都挺不住,很快就招了。
只要开了头,后面便顺畅了。
反正已经把不该说的说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说一句是死、说一百句也是死。
他们交待完,我派云舟看着他们,我去地下密室,打碎黑水晶宝座,用内功将碎块碾成粉,又烧了小石室里的朝服。
黑水晶粉我沉入人工湖里,密室里的‘证据’打扫干净后,我叫工人们用土将它填了,地面伪装的井口也一并挪除,密室入口填平,铺上草皮、种上花。
傅家父子造反的证据我帮他们清理干净了,他们俩却一点笑不出来。
因为他们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把他们的上线供了出来。
谋反的罪太大,若闹开了,傅府上下全得死。
让那么多人、甚至还是无辜的人给他们爷俩陪葬,太便宜他们。
傅宅一天之内变成‘公园’,全怀城的人都知道傅家倒了。
平时为傅家做事的人,逃得逃、散得散。
那些开黑店,帮傅家财作恶的掌柜,都在衙门押着呢。
有好心的百姓提醒我,傅家上面有人,只处理傅家,恐怕我会遭人报复。
他们建议我赶紧跑,千万别叫人抓住。
他们真当我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当我是绿林好汉,怕上头派人来逮我。
我派管家和护院到进出城的大路,到路上发钱,凡有路人经过,必须发几锭银子。
那一箱箱的银子,发不完提头来见。
他们想私吞那是不可能的,成群的吃瓜群众跟着瞧热闹,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
没有傅家撑腰,他们再不敢耍横。
傅家父子和官老爷联名画押,承认他们贩/卖/人口,且已将所得银钱发给路人,行善积德。
傅家霸占了谁的财产、店铺,一律加倍奉还。
怀城热闹了一白天,晚上通宵庆祝。
既然安霸天医术高明,我也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傅家父子下了诊断书。
傅一富天生有疾,不可能有后代,他这病是先天的,治也治不好。
傅家财是后天作的,身体坏了,不可能有后。
此消息一出,全城哗然,瓜田里的猹差点被噎死。
假如傅一富天生有隐疾,那傅家财就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傅一富得知这个消息,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震惊,如遭雷击。
傅家财也傻在了当场,狠狠摇头,嘴里嘟囔着不可能,他不相信,我在说谎。
“这些年,你们肯定从未请过郎中为自己诊病,不如请个大夫过来瞧瞧?”他们的毛病大夫一查便知,不是难查的病,只是治不好而已。
不用他们开口,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挤出一位,举着手高喊:“我是大夫!老朽是鹤松堂的大夫,不收诊费、我来看看。”
围观群众都认识他,证明他的确是城内的大夫。
他可能和傅家父子也有点仇怨,一脸兴奋地跑上来,虽是须发皆白,但跑得飞快。
检查的结果和我说的一样,傅家父子脸色惨白。
傅一富小声嘀咕着,当年傅家财他娘嫁过来,十分不情愿,据说在娘家还闹过自杀。
后来人抬进傅家,闹过两场也就消停了。
他以为这位夫人是认命了,但他也听说,夫人有个相好的,两人偷着见过面。
只是他一直没抓到证据,夫人嫁过来第一个月便有了身孕,他当时还美得不行,却原来是和相好的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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