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程谢星将手机递过去：“你看看，你觉得不觉得后面这样陶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闻律恒挑眉：“这个陶俑，长得还挺像你的。”
心上人的面容，他一样认出来了。
博物馆里有很多藏品，他们并没有仔细看每一个。尤其是到了后期，程谢星觉得无聊，草草看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得离开了。
“挺可爱的，可惜不是私人收藏品，要不然还能买回来。”
程谢星眼中有暗光一闪而过。
他单手托腮，眨了眨眼睛：“你喜欢啊？”
“嗯。”闻律恒这句回答饶有深意。他深深地看了程谢星一眼，并没有直接点破。
程谢星却笑了：“也对，你不喜欢人类。之前外星人你就很喜欢，现在整个陶俑你也喜欢。可惜我不是陶俑，要不然我就能像电视剧里一样，先婚后爱，得到豪门老攻的真爱了。”
闻律恒：“……”
他磨了磨牙：“我不知道你打算跟我说什么大生意，但现在，我没心情了解了，你就请回吧。”
“诶，别别别，我错了。”程谢星赶紧求饶。
见闻律恒漆黑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也没赶他离开，程谢星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下子，他也不皮了，直接讲起了自己的计划。
“我想找工作做一批这个陶俑的周边贩卖，我们到时候先跟博物馆那边沟通，然后合作……”
闻律恒看了一下照片里的那坨玩意，皱起了眉头：“你确定有人会买这坨泥？”
程谢星：“你不是很喜欢吗？”
“虽然跟你很像，但比起你来，还是丑了不少。”
程谢星：“……谢谢夸奖。它虽然没我漂亮，但我也没它的好福气，能被豪门大佬看中。”
闻律恒觉得无比内伤，但这场景又不是适合告白，他也只能把话语全都憋回去。
“对了，言归正传，你举得我这个赚钱计划怎么样？”
“还可能。依托你的粉丝数量，应该能卖出去一些。”闻律恒倒也不太在乎这种小生意。就算赔了也没关系，他可以给程谢星兜底。
程谢星瞬间扬起了笑脸：“这个计划是很好，不过我现在还缺了一位投资的金主爸爸。而且，跟博物馆那边谈合作，找工厂生产……这些种种环节，我都不太了解。如果能有专业人士来帮一帮我，那就好了。”
“可以，我让助理去办这件事。”说罢，闻律恒拿起电话，当着程谢星的面把命令传达出去。
程谢星非常高兴，绕到闻律恒的伸手，伸出手帮他捏肩膀按摩。
“金主爸爸，你真是讨好了，让我来伺候伺候您。”
“这种伺候就不必了，洗干净去我床上等着。”
程谢星只以为他是开玩笑：“哈哈哈。律恒，我觉得现在真的挺应景的。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小明星，你因为我伺候周到，所以掏钱给我做生意，样样事情都特别上心。”
“何止，你明明没有接受潜规则，但还是享受到了小情人的待遇。”闻律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金主我喜欢漂亮的，看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
程谢星瞬间怂了：“我今晚肯定早睡。”
“嗯，今晚把手机上交。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照办。”
“啊？不要吧。”程谢星苦着一张脸。
闻律恒挑眉：“反正不碍事。你可以在梦里玩手机，你梦里的手机，我又没收不了。”
程谢星：“……”
这说的，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