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炒cp？
在那个时候，同性cp还是极少的。
女性“老攻”和男性“老婆”还不是圈粉人设。
没谁会为了猎奇，跟一个同性来炒cp。
所以，别说是君凌不同意，文婧也绝对不可能同意。
她绝对不会拿自己艺人的前途开玩笑。
然而，这么多年，闻静始终不折不挠，隔三差五就来安利一波：“我家清秋很好的，长得漂亮还会来事，你们君影后炒个cp也不亏。”
刚开始，文婧还会认真跟对方解释，为什么不这么做。
后来，她干脆就懒得解释了。
只由得闻静在那一个人瞎哔哔。
现在，情况则完全不同了。
时代变了。
卖腐卖基（姬）居然能圈粉了。
已经有不少明星成为先吃螃蟹的人，大享腐圈红利。
女星被称为“老公”，是一件拉风的事情。
男星被称为“老婆”，也能引来一波粉的宠爱。
这个娱乐圈，确实变了。
卖腐，甚至成为了最快的成名捷径。
像君凌这样的咖位的，当然不用走那些门道。
所以文婧依然是不理闻静的建议。
但步闲，就不一样了。
步闲的颜值，她是亲见过的。
步闲的演技，她也是亲见过的。
作为火眼金睛的金牌经纪人，文婧当然看得出来：假以时日，步闲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但是，成名这事，有运气加成的。
小红靠己、大红靠运。
爆红这种事，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更何况，即便是达到“爆红”级别，也并不是天花板。
想要和君凌一样，既有国民度又有爆热度，神格稳定，更是需要几分运气。谁都不能保证。
现在对面的顾清秋被送上来炒cp，确实是刚好送过来的一阵东风，给予步闲的助力，不言而喻。
只是，文婧还是有些疑惑：顾清秋现在怎么说，也算是影后级别的存在，怎么会愿意跟一个新人炒cp？
这不科学吧。
闻静却是“嘁”然：“她是我的艺人，当然听我的！”
文婧无语。
果然还是这么专横么。
闻静却丝毫没有自我检讨的意思。
还反过来教育文婧：“谁像你似的，一个经纪人做得比艺人地位还低。你得拿出经纪人的款来，得让艺人听你的。不然队伍不好带的。”
“……”
文婧扶额。
“你最近是刷了多少种剧？”
“呃……”
闻静眨巴眨巴眼，当机。
再眨巴眨巴眼：“你怎么知道？你偷窥我啊？嘿嘿嘿。”
“嘿嘿个毛啊。你看你说的话，什么宅斗剧加战斗剧的台词杂糅！”
文婧抹了一把汗。
“哎？哦。”
闻静反应过来，甜甜一笑。
“是不是觉得我很萌？”
“……”
文婧继续抹汗。
没有回答。
听不到文婧的反应，闻静撇了撇嘴：“嘁，你明明很萌我。却总是不肯承认。你啊，就是太正了，表面上优雅得体，其实心里想法什么都不说。就是因为你这性子，才在工作上被艺人拿捏，在感情上成为一只人生败犬。”
“……”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人生败犬什么的……
不是因为你一直给我添乱，才让我始终单身吗？
文婧一口老血，生生给咽了下去。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各种口头挑衅，如果次次都要吐老血的话，早就吐到贫血了。
论互怼口才，她是绝对比不过对方的。
但是被怼多了，也多少练出了点回怼技能：“大小姐，你也就比我小两岁吧。我是败犬，你是什么？再说，我跟我家艺人一开始就是联手起家，跟你那种纯用钱砸出来的艺人不一样。”
“嘁。”
闻静撇撇嘴。
“我跟你可不一样，你都说了我有钱啊。有钱怎么会是败犬？再说，我29、你31，两者可是质的不同！”
确实是质的不同。
一个二十多。
一个三十多。
文婧满头黑线。
懒得再接她这些没话找话的废话，决定谈谈公事：“所以，你那边准备怎么炒？”
“炒什么？”
闻静还沉浸在互怼乐趣中。
一时没反应过来。
文婧扶额：“我的意思是，你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