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瞄他一眼∶“我只是手冷。”
陈江野把揣在兜里的拿出来,看了看,又揣回去,然后问∶
“你们女生都容易手冷?”
都?
辛月眉头抖了下,斜眼乜向他∶“挺多女生跟你说过手冷?”
看着她说这话时的表情,陈江野嘴里嘁了声,嗓音却透笑∶“这不是常识?”
辛月也嘁一声∶“常识你还问?”
“我怎么知道你是普遍的生理问题还是有病才冷。”
“你才有病。”辛月瞪他。
被骂有病,陈江野唇畔笑意却愈发明显。
“我手可不冷。”
他带笑的语气散漫慵懒,难以形容的撩拨。
他这话不知为何让辛月表情微怔,长睫扇了扇,把视线收回来,拉下口罩低头去咬馒头。
只是,她忘了馒头装在塑料袋里,咬到的是塑料袋。
一口下去,某人直接笑出了声。
肆意的笑声回荡在无人的过道上,也震进胸腔与身体,似发着烫,将冬日寒意都一一驱散。
辛月埋着头,帽檐遮住了她通红的脸,但遮不住透红的耳尖。
陈江野看着她发红的耳尖,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据他对她的了解,她脸皮还没那么薄,出了糗还不至于耳朵都红成这样。
所以……她是在想什么?
他揣在兜里的双手开始摩挲,像是有些发痒,想牵点什么。
冬天的风呼呼的刮着,但风里的两个人都不冷,身上是烫的,微微的燥。
慢悠悠走到教室,辛月已经把馒头啃完了,正低头咬着豆浆的吸管。她一边喝着豆浆一边从兜里拿出钥匙开门,但单手不好开,她转了半天钥匙也没把门打开。
“啧。”
旁边的人啧了声,伸手过来夺过她手里的钥匙,两下把门打开了。
他是从她手里把钥匙夺过去的,那他的手自然就会碰到她的。
呃……他的手的确不冷,很热。
开完门,陈江野随手把钥匙丢给辛月,然后,只听“啪”的一声——
钥匙掉地上了。
陈江野回头挑起半边眉毛看向辛月∶“你怎么不接?”
“你说要丢给我了吗?”
“这还用说?”
“用!”
辛月这个字加重语气,愤愤地蹲下去把钥匙捡起来。
陈江野没再说什么,只用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把她看着。
辛月白了他一眼,朝教室里走。
回到座位,她拿出单词本来记单词,陈江野则打开一本资料书在看,不时拿笔在本子上算两下。
快七点的时候,教室里陆陆续续来了人。
徐俊杰是六点五十五到的教室,一进来就冲到座位上跟辛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