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淮对祝桃的占有欲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过一些。
口腔、腹腔中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剥夺,祝桃对上那双翡翠色的眼眸,其中近乎疯狂的情绪给淹没。
像是兔子喝水那样,他的舌尖在祝桃的口腔中缓慢地扫动着,令祝桃有些微微发酸。
他不是食草动物吗?怎么表现出来那么强的猎食性?祝桃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这可比晚安吻早安吻要激烈的多。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从骆怀玉房间的阳台转移到了他的客厅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多了两个人的重量而下陷。
房间内没开灯,而牧淮还并没有停手的打算。他像是在沙漠行走了许久终于见到了水的旅人,紧紧的缠着祝桃一点都不肯放开,在皮肤的接触中,祝桃觉得他的体温烫的好像要爆炸。
在这种关头,祝桃想的竟然是要是压到他的肚子会不会出事。
似乎是为了惩罚祝桃在想别的事情,牧淮泄愤似的在她的舌尖轻轻咬了一下,祝桃感觉尾椎骨滑过一点刺激感,很快被淹没。
实不相瞒…他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难不成是什么种族天赋?
祝桃立马就变得晕晕乎乎的,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失策了,牧淮怎么不去和骆怀玉打一架反而直接杀到面前来!不讲武德!
牧淮的指尖滑过祝桃的尾椎骨,她能够感觉到自身的温度在不断地升高,连带着一种和藤蔓检查时候类似的感觉升起,作为一名成年人,她自然而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智能管家一言不发,而牧淮的耳坠碰到了祝桃的脸侧,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她推了推牧淮,后者被碎发遮敛的神情看不真切。
“请、你别这样,这里是骆医生——”
骆怀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在人家沙发上干这种事情的,多少有点太刺激,祝桃费力挪动着将他推开一点。
牧淮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微微撑起身子,那浅色的碎发向着下方晃动,祝桃感觉到自己脸侧的一点冰凉,就着月光,她看见一串泪珠从牧淮那张线条柔美的脸上滴落。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别在我面前提他,求你了。”
祝桃瞳孔地震。
她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哭了。
他像是安抚着祝桃一样,指尖在祝桃的后颈上游移,时不时勾一下项链,在祝桃仍然为了他的落泪而恍然的时候,牧淮又低下头。
在祝桃觉得有些不对劲,牧淮启唇,整洁白皙的牙齿就要咬上祝桃的颈部,突然很痛苦一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从沙发上翻了下去,蹲在地上。
来自执行官的警告令牧淮的脸色隐隐发白,他的唇齿间写出疼痛的闷哼,要是几天前的祝桃可能会上前去担忧地询问怎么了,但是现在只是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因为牧淮刚才是想要伤害她。
祝桃撑起自己的身子,她扭头看向玄关处。
骆怀玉站在那里,他的神色淡漠,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祝桃心头一跳,她轻声启唇:“骆医生。”
她的话一出口,就能够感觉到牧淮的情绪状态更加不稳定了些,精灵踩着一地银光来到祝桃的身边,他瞥了一眼差一点就要被抑制器给制裁的牧淮。
牧淮中途脱离本来应该一同进行的商议来到这里,显然是不合规矩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