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起热了。
扫墨忙将马车赶去马房,兀自出府请了大夫回来。
这头顾明渊将沈清烟放到架子床,大夫进来看脉开药再悄无声息的从静水居后头离开。
待给沈清烟喂下汤药,看她发汗了,才勉强松口气。
雪茗不在,给她换衣擦身的事不可能交给院里的婢女,顾明渊入次间拿了亵袍,把她身上的袍子一点点褪掉,纵使知晓她有一身雪皮嫩肉,也曾在床笫间欲遮欲掩的抚弄过,但真正这般让她坦诚相见,仍会心中震颤,会产生难以遏制的掠夺私心,想把她疼进骨肉里,不管她的过往以后、名节清白,先将她占为己有。
拿着亵袍的手背经络迭起,他没有动她分毫,一手把她托抱起来,让亵袍盖住了这惹人欲念的柔躯。
一大早上忙下来,他背上的伤也在时不时发疼,他放她回床,也躺到床侧,想闭目养神。
身畔忽一翻身,很自觉滚到他怀里,再慢慢的趴到他身上,修长的腿搭在他腿上,腰肢软的像无骨般的贴着他。
顾明渊垂视她须臾,到底没有把她推走,他闭上了眸,手臂环着她的腰,闷热躁动频出,噬魂销骨不过如此。
入春后渐渐多雨,晨雾还没散去,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雪茗进房后,走过里间,即见床上两人在睡着,沈清烟被顾明渊几乎抱在怀里,两人近的雪茗都看着脸红,她不好意思的躲进了次间。
穿衣镜发出轻微响动,还是吵醒了沈清烟,沈清烟昏昏沉沉的张开眸,发觉趴在他身前,想挪身,他的手臂圈紧了没放她,她还感觉到他的浮动。
沈清烟没有劲,只能给他占便宜,心下琢磨起来,他好像只要狠一点就能对她做风月记上的事儿了,她都跑不掉的。
她昨晚想好了不喜欢他了,跟他做那种事,会怀孕的,有娃娃就不能找别的夫君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娃娃也像自己这么惨。
她给他玩儿,但不能有娃娃。
她垂着嘴角,蔫蔫的搭在他肩上,不敢触怒他,任他慢慢平息,她的下颚被捏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没有血色的俊脸,他似乎没有尽兴,凑到她唇边啄吻。
沈清烟的颈绷直,头晕晕的,心里还在想,他真不讲究,她都没洗漱呢,他以前最爱干净了,每回跟她亲昵,都要洗的干干净净,才会动嘴。
真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