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惜朝不了解溧阳公主府,然而夏荷能这么说,bā • jiǔ估计不离十。老夫人应该是很愿意的,就是她这位堂姐可能不愿意。
“那位大少爷风评是不是不太好?”贺惜朝问。
夏荷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接过李月婵递来的空碗,然后便欠了欠身,出去了。
李月婵几乎是一把将贺惜朝拉到眼前,前前后后打量了好几遍才热泪盈眶说:“幸好我儿无事,我见到大少爷从宫里被抬回来的模样,娘都要吓死了。”
“所以您就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贺惜朝抚摸着母亲膝盖上青肿的边缘,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吹,“娘,很痛吧。”
“不痛,娘跪在那儿的时候,没见着你,就知道你没事,跪着也安心。”
“是我不好,连累您了。”贺惜朝愧疚地说。
李月婵问:“怎么回事,大少爷伤成这样?”
“说来话长,您别问了,总之他活该。我跟祖父已经说好,今后他不会让您再受罪。”贺惜朝保证道。
李月婵并不关心自己,她更担心贺惜朝,“这点惩罚不算什么,惜朝,宫里头,你自己小心,别担心娘,也别让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