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嬷嬷和心蕊简直心都要碎了,忙手忙脚地送他到寝殿。
然而当她们将萧弘的裤子脱下来时,却不禁愣了愣。
红自然是红的,可除了红好像也没什么。
二十板子?
“惜朝呢?”气息奄奄的萧弘一扫要死不活,直着脖子到处找他的军师。
“这儿。”萧弘回头一看,只见贺惜朝正伸着食指戳他的屁股蛋儿,还问,“疼吗?”
萧弘额头青筋一跳,差点蹦起来,“当然疼了,二十杖啊,落到屁股上都发出响声的,那么多人看着,你以为真的只是装装样子?”
贺惜朝缩回手,笑眯眯道:“听说执棍刑的人可以根据上面的意思,以看起来同样的力度,同样的响声却能控制伤情等级,你这是……最轻的吧?”
“父皇说不得不打我。”萧弘趴好分享感受,“就是疼,有点辣辣的,跟上一次稍微动一下能死去活来的不一样,我感觉马上就能下床。”
“别,老老实实趴着吧,至少得过个三天才能下来。”
“这么长啊!”
“样子当然得装得像一些,保不定什么时候有人就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