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下官年轻之时家徒四壁,身无长物,没人看的上,就一直耽搁下来。到后来就是有人说媒,也没那心思了。”鲁县令道。
萧弘呵呵两声,都懒得瞟因为没有女主人,忙的脚不沾地还不忘眼神乱飞的两个小妾。
这老头前言后语总是搭不起来。
用完了饭,便各自回房歇息。
因为外头下着大雨,哪怕天色还早,也无法出去溜达,萧弘便在卧房里转着圈,踱步消食。
贺惜朝被尤自清叫住请教答疑,就没有跟他一起回来。
然而没过多久,贺惜朝就推门而入。
萧弘抬起头来惊讶地问:“这么快?”
贺惜朝点头,回身将门顺手带上说:“他们没找到人。”
萧弘看着他。
贺惜朝组织了一下语言,重新道:“应该说他们看到了人,追过去,却没有找到。”
“溜了?”
“或者说躲起来了,因为不信任我们。”
“不相信我们那跟过来干什么,就看看本殿下长得多威武英俊?”
萧弘嘴一贫,就让贺惜朝送了他一个白眼。
贺惜朝心情不好,面色有些凝重,他坐下来说:“可能是吃亏太多次,怕了吧。”
此言一出,萧弘那点不正经也跟着收起来,凑过来一同坐下,还挪了挪凳子,靠的近一些文:“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试探过鲁县令?”
“当然,我可以肯定他知道不少事,不过却不肯老实告诉我,让我们猜,是敌是友不好说。”贺惜朝执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萧弘的面前,再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王石柱说是霍县令让他带我们绕官道,可见他是霍县令的下属,然而对鲁县令却又尊敬有加,说明两位县令平时亲近,很有可能王石柱是鲁县令推荐给霍县令的。”
“是吗?可那些差夫又怎么解释,应该是来监视鲁县令吧?”
“那些差夫……”贺惜朝回想江边的情境,那个时候有皇子,有官员,有大家公子,有身有功名的书生,这些白身的差夫居然也敢直接问尤自清他们去哪儿了,不仅对鲁县令不够尊敬,可见对萧弘也没有多少敬畏,这背后的倚仗不仅不小,平时见到贵人也是这个德行,所以……
贺惜朝跟萧弘彼此看了一眼,异口同声:“是吕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