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婵的眼泪刷的掉了下来:“这孩子怎么这么傻!这是让我的心疼死吗?”
大夫人生怕她开了闸止不住,赶紧说:“除此之外呢,没说什么?”
夏荷道:“贺祥说少爷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出来,他还劝少爷去服个软,让国公爷消气,可少爷没答应,直接就跟着走了。”
这话的意思很清楚了,而大夫人怕的就是这一点。
别看贺惜朝只有十五岁,可他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少年,其心智之坚,思虑之周全不是常人能够比拟。
饶是这样,也挨了一巴掌,又被罚跪祠堂,可见这件事情实在让人魏国公太过愤怒。
这个局面,普通人去劝一劝根本是不够的。
她轻叹了一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李月婵却忍不住抽噎道:“这孩子也太勥了,天大的事不能好好说话,非得惹怒国公爷吗?那祠堂冷冰冰的,没个衣裳被褥,万一被冻出病来怎么办?他身子骨不好,我……我这心都要碎了,呜呜……”
大夫人本就心烦意乱,被她这么一哭更是烦躁,忍不住斥责道:“行了,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
李月婵眼泪一包一包地往下来:“可我没有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