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见萧弘的目光就落在那些器具上,于是问道:“那容下官替您一一介绍?”
“嗯。”
“此乃灌肠之用,清洁那处,用法……”王太医擅长的风寒内经,对这种淫邪之物真是不在行,不过宫中太医,总是要会一点。
可怜他一把年纪当祖父了还得教会堂堂太子做这事,真是难为死他了。
“会不会让人难受?”萧弘听完就问。
“这应当是有一些吧。”
“那就不用了。”萧弘道。
萧弘作为太子,自然不可能是承受那个,瞧着也不像。那就是另外一位,不过太子殿下很是珍之重之啊!
不然就玩个男宠只管自己爽快就是,哪儿替人着想难不难受。
这样想着王太医就更细心讲解了。
哪些润滑之用,哪些软化扩宽之用,哪些事后清洗之用,哪些最后上药保养之用……简直听得萧弘大开眼界。
“您若记不清了,可以看看图册,这些都有说明。”最后王太医将一本册子放进箱子里。
萧弘提着箱子喃喃道:“真是太不容易了。”
王太医颇以为然。
不过他真的挺好奇,那位能让萧弘这么重视,特地亲自跑来请教的是谁?
“对了,这事儿保密,明白不?”
王太医道:“下官定然不会说的。”
但是,不说不代表没人知道。
萧弘进了宫直奔太医院,别人没敢打听,但天乾帝没这个避讳。
王太医不说,可他领用了什么东西,太医院一查就清楚了。
天乾帝听着黄公公期期艾艾地禀告,一张脸黑了白,白了黑,良久都说不出来。
直到他灌了一盏茶,才难以置信地看着黄公公道:“所以到现在,弘儿都没将人拿下?”
黄公公垂下了头,轻轻点了点:“似乎是这样的。”
黄公公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皇家之人还有这种纯情的品种?
帝王对自个儿的儿子太了解,喜欢贺惜朝喜欢到骨子里去了,绝对做不出心里想着白月光,床上躺着替代品这种事。
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儿子依旧是个童子鸡。
老萧家传承几代了,却出了一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情种,而且是单纯到这个地步,实在令天乾帝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