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长青:“侍卫捉到两个鬼鬼祟祟在外头窥探的家伙,自称是博亚子爵家的侍从。”
“哦。这么久没传出去消息,是该急了。”沈轻泽摩挲着下巴,“你让人透露点消息给他们,就说,伯格和监工贪污矿场钱粮的事败露,被愤怒的工人扣押起来了。”
滕长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大人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沈轻泽缓缓道:“就是要打草惊蛇。还有,传令给肖蒙,如果贵族那边让他派人过来,只管带人来就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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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恩伯爵府邸。
“你说什么?那些刁民胆敢扣押伯格?”博亚子爵瞪圆了双眼,一拍桌子站起来,“不是有城主府的侍卫在那里吗?有刁民欺辱到贵族头上来了,他们是吃闲饭的?”
侍从唯唯诺诺道:“我们也不太清楚,那些侍卫只是把铁厂门口把手住,里面闹哄哄的,好像大打出手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侍卫只说,伯格大人确有嫌疑,而且矿工们人多势众。”
颜恩伯爵坐在上座,脸上肌肉紧绷,脸色难看至极,酒杯重重搁倒在餐桌上,酒水洒了一地:
“早上去的侍卫不过一队人马,那些工人加起来起码一两百人,如果真的胆大包天失去控制,滕长青也没有办法,那些刁民把火气撒到伯格身上,他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