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力和畜力已经利用到了极限,在蒸汽机发明前,纵使沈轻泽绞尽脑汁也无法再提高日产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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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走廊尽头的浴室里,侍从们将烧好的热水一桶一桶倾倒入白玉浴池后退出房间,升腾的水雾在宽敞的室内弥漫开来,在昏惑的灯光里,折射出朦胧暧昧的颜色。
浴池外的落地屏风悬挂着一黑一白两件外衣。
颜醉身披黑色丝绸浴袍,手里托着一支盛着葡萄酒的玻璃高脚杯,赤脚坐在浴池边。
他曲着一条腿,另一条从浴袍衣摆伸出来,在水池里悠哉地晃荡。
颜醉眯着眼,懒洋洋望着沈轻泽的背影:“你在折腾什么东西?再不下水,都要凉了。”
沈轻泽端来一盘棕色木质托盘,上面盛放有三块大小不一的方形物体,最小的是白色,中间是粉红色,最大那块是油黄色。
“什么东西?吃的吗?”颜醉伸手取来一块,放在鼻子下面嗅,有股淡淡的花瓣清香,张嘴就想咬一口——
沈轻泽眼疾手快一把夺回来:“这是香皂!清洁用的,不是吃的!”
颜醉最近经常被沈轻泽投喂奇奇怪怪的吃食,失望地哦了一声:“不是用皂角就可以了吗?”
“那不同。”沈轻泽将托盘放在池边,“白色是洁面的,粉色是洗澡用的,黄色是用来洗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