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喜欢的人也刚好喜欢你。
他用手指拂开花明额前被汗弄得湿漉漉的黑发,看着那张满是艳丽潮红的脸,叹息般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花花……”
最终再也忍不住将人紧紧搂入怀中,在他耳边低声说:“花花,我会对你好的,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柳岸的轻喃拂得花明耳尖微痒,那暖暖的气息像羽毛划过耳膜,让他“咯咯”笑了两声后,忍不住缩着脖子用手去捂柳岸的嘴。
喝过酒的人体温偏高,他的手心更是一片滚烫,仿佛在火上燎过一般,烫得得人忍不往微微颤栗。
柳岸被他捂着嘴,感觉到唇上的滚烫的触感,不由轻轻握住他的手,垂眸轻柔地亲吻着他的手心。
花明条件反射瑟缩着想收回手,柳岸却抓紧了不放,动作轻柔又有耐心,从手心吻到手背,一路往上,最终停在温热的唇瓣处。
花明迷蒙着双眼,看着柳岸近在咫尺的脸和被覆上的唇,眨眨眼推开他立马往后退去,仿佛上次被咬的恐惧还留在脑海中。
可还没等他如愿地逃跑,手腕就被拽住
,眼前的世界旋转变幻,最后又被柳岸紧紧箍进了怀中。
如铁的臂膀环住他的腰,两只手都被制住压在沙发上,让他动弹不得,再也不能逃跑。
而柳岸则是单脚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弯下腰贴近,看向他的眼里炙热又疯狂,里面的爱意太过浓烈,像在这一刻释放,压抑不住般全都冲破栅栏奔逃出来。
花明被压制得透不过气来,迷蒙的双眼水雾更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般,连眼尾都红透了。
他已经看不清压在他身上的人长什么样了,只能试图努力睁大眼睛,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迷失在荒野的幼兽,而禁锢他的柳岸则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饿狼,眼里的光织出一张无处可逃的网,誓要将怀中的猎物吞噬殆尽,深深融入到骨血中。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又紊乱,理智早已被怀中日思夜想的脸割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喷涌而出的欲。
“花花,我想……”
他声音嘶哑,尾音发颤,仿佛裹了蜜糖的刀刃,温柔的背后是隐忍和危险。
他红着眼睛,深处那燃烧的暗火愈来愈烈,最终折腾得他像是再也忍不住了般,终于对醉酒的人下手:“花花,我想……我想吻吻你……”
话音刚落,他便低下了头吻上了花明,薄唇划过他的额头、眼睛,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动作轻柔,压抑着狂热暴.虐的冲动,小心翼翼又无比珍视地一点点留恋辗转,一路向下,最终停在樱花色的唇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