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见她无动于衷,看了她身边丫鬟一眼,轻轻从袖口抽出丝帕一角。
赵夫人终于坐正了身子,深深看了陈二狗一眼才吩咐一旁的侍女下去了。
“这个你哪儿来的?”,赵夫人神色凝重。
“汪夫人让我给您带句话。”
“她?”,赵夫人闻言又放松了身子,神色间似乎有些不屑:“她让你带什么话?”
赵夫人的反应果然如他所料,陈二狗笑了笑说:“丝帕为证,请夫人明日着白衫于普观寺一叙”
“她怎么找你来传话?”,赵夫人怀疑的打量了陈二狗一眼。
“这几日汪小少爷的药都是我去送的。”,陈二狗应对自如,一面说一面从腰间掏出一张药方给赵夫人过目。
赵夫人看了一眼递还给他,不屑的嗤了一声:“难怪那汪畏之的病一直不好,我道她怎么还有闲心去祈福呢。”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陈二狗转身时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了几分,她知道,只要自己拿出那张丝帕,这位赵夫人就一定会去。
他离开衙门府时好像看见那叫映月的丫鬟被活活打断了气,可他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冷着一张脸站在门边,如果这个女人不先来招惹他,也不会落的这样的下场,你看,这世界不就是这样吗?你不反抗就会被人随意揉捏,如果你拿起武器,那你就能与别人换个位置。
不止是他,映月也是,如果在药房她说出真相,或许就不会死的这么荒唐,但她太胆小又太蠢,所以注定了她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