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让刘大夫瑟缩了一下:“胡说八道!这都是无稽之谈,构陷之词啊!你们不要相信他,我和小少爷无冤无仇,怎么会害他。”,刘大夫双目泛红,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些事会被人抖出来。
“先让他说。”,汪夫人回头打断他,借机给刘大夫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自乱阵脚,随后回头对陈二狗温声道:“可这药不是你每日送来的吗?如果真有人要害我儿,那岂不是你也有份儿?”
陈二狗早料到她会这般说:“正因为每日都是我来送的药,这才有机会把那致命的毒药换成其他良性药材。”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万一就是你将药材调换过后,我儿才变成这样的呢?”,汪夫人看似温婉,可她每一句话全都将矛头指向了他。
陈二狗看了看一旁脸色难看的汪员外:“我想说的,可怕被刘大夫报复,结果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不过我这儿有一张刘大夫当日亲手开的方子,只要随便找个大夫看看就知道。”
“不可能!”,刘大夫闻言双眼大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二狗手上的宣纸。
汪夫人看了刘大夫一眼,陈二狗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怨怼。
陈二狗将那纸递给汪员外。
“我来吧!”,汪夫人对着汪员外笑了一下就要伸手去接。
陈二狗却巧妙的绕过她伸来的手,将那张纸递到了汪员外手里。
汪夫人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崩裂,笑吟吟的看着陈二狗的双眼中全是冷意。
汪员外接过药方看了一眼,随即递给一旁的下人,吩咐了几句,那下人就带着药方离开了。
“全凭你一面之词,如何叫人相信?这药方除了你,还有谁可以作证?”,汪夫人脸色比刚才难看了几分,但她的语气依然大方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