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商人死去那一刻,这座山的上空就开始下起了盐雨,一连下了三个月,使得这座原本富饶的山变成了一座连杂草都长不出的荒山,而时至今日这山上的泥土依然带着咸味。
而当时的县令,两年之后也因为贪污腐败而被皇帝处死。
这座山上已经堆积了不少难民,这些人无不是骨瘦如柴,有些人似乎已经麻木了,而有些人眼中却还带着对未知的恐惧。
陈二狗拉着魏争悄悄躲到一旁的土堆后,这土堆十分有限,要想藏下两个人,就的把身子缩紧了。
魏争似乎还有点像反抗,陈二狗却一把抓住他,把他带过来紧紧贴着:“嘘,别出声,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被雨水浸湿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相贴的地方,肌肤的温度简直没把魏争给烫伤,他身材本就高大一些,这土堆又小,两人不得不一前一后贴在一起往外看。
陈二狗被雨水淋湿后,原本淡漠的香味变得浓郁起来,魏争低头看着紧紧贴在自己怀中的人。
那一股股香味直往自己鼻孔里钻,身体有些燥热起来,他悄悄将身子离开了一些。
突然失去的温度让陈二狗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他回头看了魏争一眼,似乎有点埋怨的意味,但这一眼在魏争眼中却变了味儿。
他脸色已经涨的通红,轻轻把头别开,避免那香味直接钻入鼻孔之中,连着深呼吸了三次,才勉强压**内的躁动。
陈二狗似乎一点没发现魏争的异样,仍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外面。
不多时衙役前方走出了一个人,是赵县令,他似乎在和衙役们说着什么,可离的太远,陈二狗并不能听清楚。
赵县令对衙役说完后又转头对着站在一起的难民说了什么,陈二狗清晰的看见其中有一个男人似乎反驳了他,一旁一个衙役直接走上前将他提了出来,在众人面前一鞭子将人抽倒。